那人朝白岁安笑了笑,言语里是明显的讥讽:“这不是知道你们家不会种地,忍不住多说了几句,你别往心里去啊。”
“她不往心里去,我也要往心里去。”夜凌澈道,
“我媳妇心好,偏是记不住谁爱说难听的话。偏偏我心眼小,我不爱听这些,反正也不用全村做那药材的生意,你们瞧不上我家的,不做就是了。”
“这不是她熟人的生意吗?不是要她多找人种吗?我们要是不种了,那不就没药了吗?”
那人不信白岁安有什么好的关系,心想着怎么也会在她那赚些银子,倒对白岁安没有一丝敬意。
这类人生来便不懂感恩,夜凌澈更不希望他能在自己手上捞到银子。
“她的熟人是给她面子,才让她村里的人从中挣银子,你若觉得这银子不挣也罢,那我们便把这事推了,以后我们家做这事便好。
反正其他村里也有人能干,这是大医馆,买药的路子多着呢,不缺我们村。”
夜凌澈一番话,把个人与白岁安的矛盾,变成了村子与银子的矛盾。
他一个人不干不要紧,可若是因为他一人惹白岁安不高兴了,那全村都别挣这份钱了。
夜凌澈眯着眸子打量那人,忽然转头去问村长:“这事我们村的人真的不干了吗?”
其他人面面相觑,也不好说话,毕竟刚才大家或多或少地都说了些不好听的话。
大伙干巴巴地望着村长,等他帮忙说几句好话把夜凌澈给劝好。
早前刚听过夜凌澈说过一次,知道夜凌澈这是在护短。
村长道:“平日里一个二个便管不住嘴乱说话,邻里间经常发生口角,这么多回了也不知注重一下邻里间的情谊。这会儿说错话惹白氏不高兴了,都愣着做什么?还不给人赔不是?”
那些人才稀稀拉拉地开嗓给白岁安道歉。
白岁安道:“嗯,以后想说我坏话的可以当面说,反正人的身体没有野猪耐揍,我只是个不会种地的猎户,脾气也差,以后听见不爱听的话就直接动手了。”
她这一说起来,其他人才想起,前不久白岁安还独自一人打死了一头大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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