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灵溪逗笑了,喷着水道:“师傅,鸡冠割了,这公鸡就没作用了吗?怎么说也是紫金公鸡啊。”
灵溪食指敲击着方向盘道:“大作用是没了,小作用嘛,比如拿来炖汤还是很不错的。”
“噗。”我又是一口水喷了出去,傻笑道:“这和红烧有啥区别?”
灵溪拿着餐巾纸丢给我道:“十几年的老公鸡,肉质柴硬了,根本不好吃。只有拿来炖汤,熬尽里面的阳气,体质寒弱的人吃了可以壮阳。”
“壮阳?”我故意拉长音调,擦着嘴道:“恩,那确实是好东西,我得多喝几碗。”
灵溪启动车辆,扬长而去。
我蹲在地上懵圈着,起身大喊道:“师傅?”
“吱。”
奔驰车急刹车,停在我前方三十米处。
我小跑着过去,埋怨道:“我还没上车呢。”
“嗖。”
车子又发动了,照样是甩我三十米停了下来。
我这会再傻也知道灵溪生我气了,大概是我阴阳怪气说了“壮阳”两字。
“师傅,我错了啊。”我追上去扒着车窗大呼小叫道:“那什么,强壮身体啊。”
“你是这个意思?”灵溪轻哼道。
“是是是,我就是这个意思。”我慌不迭地坐到后车位,义正言辞道:“我再大的胆子也不敢拿师傅您开玩笑啊。”
灵溪油门一踩,车子照常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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