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丁长友卖消息可不便宜,开口就是一百万。
上次打听观亡师何青的事他给我免费了,那是因为还灵溪人情。
这种免费的好事可绝对没有第二次。
灵溪喝完粥,我去厨房把碗洗了,顺便把晚上要烧的鲫鱼拿出来解冻。
之后,我回房间休息了会,给铁山打去电话,让他帮忙查查京都有哪些扎纸店,免得明天跟掐了头的苍蝇似的到处乱飞。
铁山不明所以,问我好端端的怎么又扯到扎纸匠一行去了。
我苦笑着把灵溪教我的办法详细说了一遍。
铁山说他刚好在市区买东西,买完就帮我打听,明早八点接我。
并嘱咐我一定要定个闹钟,别又像今天这样睡过了头。
挂了电话,我犹豫了一会,给苏童鸢发了个短信,问她现在情况如何。
在我的想象中,苏童鸢被那个绝情的女人责罚面壁思过,肯定是没法玩手机的。
不曾想,苏童鸢很快回了我消息,语气轻松的跟我说她没事,过几天就来找我。
我回了个:好。
想了想,我又加了一句:来了给你蒸鸡蛋羹。
来京都之前,我心里最恨的人就是我妈和苏童鸢。
但来了京都之后,我发现我对苏童鸢的“恨”越来越少。
尤其是天上人间那次事情之后,我几乎再也恨不起来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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