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姐,你听我解释。”裴川跟个小鸡仔似的悲喊道:“我,我有可能说了梦话。”
“你知道的呀,我一直有梦游的毛病。”
“啊,别,别揪耳朵。”
“呜呜呜,师姐,你相信我。”
“我对灯发誓,我没有。”
“嗷呜……我有,我有。我错了,师姐。”
外面鬼哭狼嚎,我站在厨房里笑得合不拢嘴。
死臭虫,叫你昨晚吵我念经。
遭报应了吧。
我得意的笑着,但仍旧搞不懂灵溪为什么好端端的“教训”裴川。
中午吃饭,两个耳朵红的和铁块一样的裴川愤怒的盯着我,恨不得将我咬死。
“干,干嘛,你师姐教训你,又不是我教训你,别恃强凌弱啊。”我捧着饭碗心里发虚道:“再说了,当着我师傅的面,你用这种眼神看我,你吓唬谁呢。”
说着,我故作委屈的和灵溪抗议道:“师傅,管管他呀,他以眼神威胁我。”
“你活该。”灵溪小口小口的吃着菜道:“一丘之貉,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耶?师傅,您这话不对啊。”我据理力争道:“我这个坏东西在厨房忙活了一个多小时呢,您看,这汗水到现在都没干。”
“是吗?”灵溪看了看我,放下碗筷拿了张纸巾丢给我道:“你比裴川稍微强点。”
“师姐。”裴川不乐意了,捂着耳朵悲愤道:“你这是帮亲不帮理,摆明着偏袒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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