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我是他亲侄子,他也不救?还得等着苏童鸢找您帮忙?”
我眼神明亮道:“他有那个本事,眼睁睁看着我爷爷死?”
灵溪踌躇道:“这个我一时半会也没想通,有可能星阑师叔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我“乘胜追击”道:“什么苦衷能比自己父亲的命还重要?”
“嘿,师傅,您一定猜错了。”
“真的,您要是见到我三伯,看到他本人,您就知道我说的肯定没错。”
灵溪固执己见道:“别急着断言,我这里有星阑师叔曾经的画像,你一看便知。”
说着,她走到书架前,小心翼翼地将一方木箱拿了下来,叹气道:“这些画像都是我无聊的时候回忆昆仑往事画的。”
“星阑师叔教会了我很多东西,他不但是我师叔,也是我半个师傅。”
“若不是白柚师母离世,他不会颓废到今天的地步。”
灵溪将木箱打开,动作轻柔地拿出一张画像图放到我面前道:“瞧瞧,是不是你三伯。”
灵溪的绘画功底很深。
即便是以墨笔绘图,三伯的神韵也跃然纸上,栩栩如生。
我看呆了,呆的再也说不出话来。
灵溪画的是三伯年轻时候的样子。
那个时间段,我没见过三伯。
可一个人的大致面貌是没法脱胎换骨大改大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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