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都会。”我躺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树道:“我妈带着苏童鸢离开苏家的那一天,我爸生平第一次喝酒。”
“坐在院子里的桃树下,醉的站不住脚。又哭又叫的,和疯子差不多。”
“打那天起,他学会了喝酒,每天两顿,顿顿不落空。”
“而抽烟也差不多,抽不起好的,就去镇上买粗糙劣质的烟叶,回家打碎了放在烟杆里点。”
“这几年家里日子越来越好,他也知道那种劣质烟叶对身体损伤太大。索性不买烟叶了,买五块一包的黄山,有过滤嘴的那种。”
“一天一包,烟瘾大着呢。”
我笑着说道:“像铁山那样一包一百块,我爸抽不起,家里也没那个条件。”
“逢年过节,招待客人的话,村里山沟也就买包十几块的烟拿出来应酬。”
“就这,我爸还得心疼半天。”
灵溪附和道:“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普通人家过日子确实得节俭。”
我掏出新买的手机给家里打去电话,让我爸多烧几个菜,把家里收拾干净。
毕竟这次回去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灵溪她们。
我怎么样都能凑合,那是我从小长大的家。
有道是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
家里再脏再乱,再粗茶淡饭,我都习惯了。
但灵溪她们不同,她们是客人,救我性命的客人。
以后,不出意外的话,灵溪还会是老苏家的孙媳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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