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你是什么？”

这时候，何顾只感觉脑袋越来越晕乎，有种喝醉了酒身体和大脑各玩各的那种感觉。

面对医生的问题，何顾张口就想说“我是人”，然而刚一开口却卡住了。

“我是……我是……”

此时何顾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患有严重口痴的人，最后那个“人”字像是被什么东西憋住了，不论任何也说不出口。

“我是……”

“我是……”

一时间，何顾脸都憋红了，就是说不出最后那个字。

医生把脸凑到何顾跟前，近距离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再次问道：“你是什么？说吧，说出来。”

医生的声音仿佛有某种魔力，何顾张着嘴，甚至感觉自己都快忘记怎么说话了，胸中仿佛憋着一口气，有种想学动物仰天咆哮的冲动。

“我……我是……嗬嗬……”

何顾忽然感觉自己的舌头越来越僵硬，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僵持了半天，何顾始终没能把那句“我是人”完整的说出来，头越来越晕，最终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倒下后，何顾迷迷糊糊间仿佛看到一堆人围了上来，像是捆猪似的把自己双手双脚捆住抬了起来。

恍惚间，何顾仿佛看到旁边有人在忙着生火，有人在往一口大铁锅里添水，还有人在磨刀……俨然有一种跟农村杀年猪似的忙碌、热闹的氛围。

此时何顾只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短路了似的，思维都不连贯了，想要喊叫，一张嘴却发出了猪叫声。

紧接着，何顾被抬到了一张桌子上，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提着刀向他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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