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那葛三槐进入到了筑基期,其修为也增强了许多,可整个人却高兴不起来。战斗在前,马上就要进入两派的比试,可整个门派只有一个人进入到了筑基期,只能一个人参与战斗。所谓战斗,那葛三槐并不怎么惧怕,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是让其极为的尴尬。
毕竟,整个王舍宗只有葛三槐一个筑基期的修士,那么整个门派的战斗都要交到他一个人的身上。也就是说,此时能够战斗的只有葛三槐,葛三槐要与对面门派的三个人战斗。
不要说那葛三槐的实力过于强悍,就是他真的能够打败对方的筑基期修士,也万万不可能战胜三人。一旦葛三槐败落,就会暴露出来王舍宗没有其余筑基期高手的事实。
纵然是如此,那葛三槐还是需要与三位高手战斗,也只能硬着头皮参战。
正是如此,那葛三槐才会出现在王舍城之中的广场上。他此时手中持着瓷碗,正在与对面程真手中的长剑争斗在一处。
那瓷碗也非寻常之物,乃是门派之中珍藏多年的有名法器。那法器还是王舍宗鼎盛的时候获取到的,外貌上看去虽然是一个普通的瓷碗,其威力却是极为的强悍。所谓空碗不大,可盛放江河之水,空碗空空,可容纳天地之间。
此时的葛三槐将空碗祭出,登时释放出来万丈的光芒。光芒闪耀之中,居然将长剑的剑气压制了下去。
在外人看来,似乎是葛三槐与那对面程真手中长剑争斗的旗鼓相当,其实却是不然。其实那程真手中的长剑已经被葛三槐的空碗给压制了下来,而且是完全被压制了下来。
对于那葛三槐来说,手中的空碗乃是他手中最高阶的“装备”,而对面的程真的长剑却并非是最为高级的。
那程真被葛三槐压制了下去,登时将手一转,在其掌心出现了一座小小的玲珑宝塔。那宝塔一出,光芒四射,与一旁的瓷碗相互辉映了起来,颇有棋逢对手将遇良才的感觉。至于那原本出手的长剑,则被瓷碗的光芒击中,跌落在了一旁,失去了光彩。
那长剑虽然不敌葛三槐手中的瓷碗,但也不是什么普通的法器。这等法器,对于普通的修士来说,也是极为珍贵的,可此时的程真却是如敝帚一般,看都不看一眼。
看来,对于这次的广场比试,那菩提门是早早的准备,且准备的非常充分。毕竟对于一个筑基级别的门派,还没有弟子能够做到真正的不在意一件法器。那程真这样的表现,就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所谋求的要比眼前的更大。若非这样,他根本就不会将那长剑丢弃,且置之不理。
程真取出来了宝塔,宝塔上的光芒大涨,登时与瓷碗对抗到了一起。这种对抗在外形上看来更加的绚烂,却也是更加的艰险。稍有不慎,那绚烂的外形之下便是一场生死之战。
宝塔逐渐的明亮了起来,接着体型也渐渐的变大,突然气势大涨,然后将那葛三槐手中的瓷碗吞了下去。其速度极快,就好似是能够吞噬一切的怪兽一般。
瓷碗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被吞噬了进去,那宝塔登时变幻模样,体型也变化的透明起来。至少此时从外面看去,那宝塔内部的一切都看的清清楚楚。
只见那瓷碗在宝塔的内部,似乎还想挣扎,却根本无法摆脱那宝塔的束缚。在宝塔的内部,瓷碗与葛三槐之间的联系也断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可能突破那宝塔的控制。如此一来,那瓷碗也就只能在宝塔的控制之中,渐渐的失去了灵性。
失去了瓷碗,葛三槐就好似是失去了爪牙的老虎一般,没有了任何的威胁。他虽然也还有法器,但威力都不足,根本就不是那宝塔的对手。加上他平日里多是操心门派之中的事务,哪里有时间是琢磨怎么厮杀战斗。这次侥幸的筑基成功,其实并不能给予他任何战斗技巧的提升,所提升者也不过就是自身的修为罢了。
战斗到了这个程度,便再也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了。只见那葛三槐无奈的一笑,回头给予身后的己方修士们耸耸肩,然后决定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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