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调酒器把人脑袋开瓢,是犯法的。
秦晏放下调酒器,伸手拍向骆江文的脑袋,把他的脑袋死死地按在桌子上。
“敢造我的谣,你的晚饭会放满香菜。”他用温柔的语气说出了温柔的威胁。
看在这家伙失恋难受的份上,就不把香菜塞到他的嘴里了。
言欢笑了笑:“换个人吧,哪怕你说超雄哥呢。沈佑梦孤辰寡宿,和任何人都没有感情故事的。”
就算他想造谣,也要挑个合适的对象啊。
骆江文被两人打击身体,又打击心灵,整个人瞬间蔫了下去。
“照你的说法,我是不是那个什么孤什么寡的……”
“不是。”言欢打断他的话:“你是另外一种情况。”
意识到自己可能不是孤例,骆江文又想抬头,可他的脑袋被重重按住,根本抬不起来。
他只能维持着滑稽的形象说:“那你讲讲我这个命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给你讲讲沈希铭的心酸事。”
听到这个名字,言欢眨巴眨巴眼睛。
是谁来着?
“……你不会连你的哥哥们叫什么名字都没记住吧?”骆江文大惊。
这么重要的事一点也不记?
“我记得。”言欢不想听到这种像是质疑她脑子的问题:“超雄,医生,大傻,二蛋……三黑?”
“扑哧。”
秦晏收回手,转过身去,这样笑得能不那么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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