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黎说这些话倒也不是真觉得,特务投降事件多么值得提倡的事儿。
从客观上来讲,她还是更欣赏那种,哪怕受到迫害也要为了自已的信仰坚持到底的人。
当然,她爸当这种人的时侯除外。
那是一件极其令她糟心的事儿。
但夏黎心里清楚,怎么扎刀子才最疼。
试想一下,把自已害的身份暴露,推向死亡的人,和十分信任,还坚决答应送自已妻儿去安全地方,最后还反水的人,两个二五仔坑完他以后全都对敌人投诚,就只有自已家破人亡,这到底得是一个多么让人糟心的事。
搁在谁身上,估计谁都得有砸破那两人天灵盖的冲动。
现在人家只要放下屠刀就可以好好的,但他放下屠刀,也注定要死。
心里怎么能痛快?
老孟此时心里确实不痛快极了,甚至连后槽牙都咬的咯吱作响。
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你跟我说这些也没用,我本来娶那女人就是为了隐藏身份,儿子也故意枉费了教,你觉得我能多在乎他们?”
夏黎心说,你要是真不在乎,你还在这解释什么?
“你爸在米国之城三年前去世,听说是死于癌症,你妈去年也过世了。
你顾及他们也没有用。”
老孟:???!!!
夏黎像是看不到老孟那双赤红到癫狂的眼睛一样,继续刺激道:“他们死了那么长时间了,你得到过这个消息吗?
应该从来没有吧,因为美国人怕你会失去掌控。”
“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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