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掏钱了吗?当然是你让给我一部分干股。”
“不合适吧。”
“我觉得挺合适的,就这么说定了,上次你小子在我家里偷的那几瓶酒,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信不信我打个电话给宁丫头,告诉她你在宁城,嘿嘿。”
“不就是要点股份吗?多大点事,就算你不说,我都准备给你,不用你出一分钱,我来出。”林无道立即换了态度,阔绰的不要不要的。
“不合适吧,多少还是要拿点钱出来吧。”
“那怎么行,不止不用您老出钱,等出果子的时候,每年挑最好的给您寄去,谁要是有意见,我跟谁急。”
“那就这么说定了。”
“必须的,又不是才认识一两天,我俩之间的感情,绝不能让钱这种俗物玷污了。”
旁边听着的张文滔目瞪口呆。
没记错的话,好像是林无道想从这老头身上拔毛,咋转眼间慷慨的像家里有矿山一样?
还有这老头,哪是冤大头,明明是一毛不拔,反还要到了股份,什么世道啊?
等两人回到沈家时,张梅英已经在忙活饭菜了。
本是沈韵在灶边烧火,直接被王阿客抢过了这位置。
整七十岁的王阿客,身为国士的王阿客,被誉为国器的王阿客,坐在最不应该他呆的地方,干着已经六十多年没干的事。
火光映在他脸上,像烧到他心里,时而傻笑,时而沉默,时而感伤,又有谁知道,那个已经消失的山旮旯村落,有炊烟,有鸡鸣狗叫,有人站在屋门口喊着:
“王大实,去把牛牵回来,叫你爹回来吃饭,他要是又在老庞家讨酒喝,那你告诉他,以后都别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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