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离歌脸上泛起无奈的笑容：“只能说，我了解一些，谈不上很了解，至于是不是早就认识了，确实认识好些年了。”

“我很好奇，那次在华尔街，身为华尔街传奇的你，和一个神秘人对赌，结果败在了对方手里，那个神秘人，是不是就是林……老板？”

“嗯。”

这件往事，直到今天，都没有几个人知道答案，现在，苏雨兮终于知道了。

这让她忍不住问道：

“他真有那么恐怖吗？”

“你心里其实已经有答案了，用不着我再回答了吧。如果非要我说，那我只会告诉你，老大不止是恐怖，如果你是他的对手，那在你心中留下的恐惧，会让你一辈子都无法忘记。说句不怕丢脸的话，我现在一看到他，头皮就有些发麻，身上还起鸡皮疙瘩。”

“……！”

能让凤离歌说这种话的人，只怕世上难以找出几个！

苏雨兮长长吐出一口气，不禁苦笑道：

“真是可笑吧，我居然请他当保镖和司机，还给他发工资，而那浑……而他没有一点觉悟，竟然还在员工手上榨钱，唉，我真是蠢到家了，也丢人丢到家了。”

“这不挺好吗？至少把他当司机使唤过，这可不是谁都有的机会。”

“咦，好像有道理啊，那我是赚了？”

“嗯，赚了。”

两人等了40多分钟，终于等到林无道几人走出了会议室。

不知几人商量的是什么事，反正几位巨佬都是满脸兴奋之情，连一向神色清淡、处世不惊的张皓月都有些眉飞色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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