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班烊又搓起了双手,再次劝诱:
“夫人,你知道估计也不少,应该相信老夫不是简单人了,就像我刚跟你说的方自谨那兔崽子,都是老夫一把手带出来的,他能有今天,可以说,全是老夫的功劳,我能给他未来,自然也能给夫人未来,你尽管相信我,只要跟了我,以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荣华、富贵,地位、尊重,绝对都会是你以前没有体验过的,老夫绝不是吹牛皮,一是老夫有这能力,二是处玄宗有这实力。”
“说得可真玄,听你刚说的话,似乎连你亲手带出来的人都驯化不了,还谈什么声望与尊重,忽悠得过头了。”
“……”
班烊哑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几秒之后,脸色一变,狠厉道:
“可不是老夫驯化不了他,只是他是老夫带他出道的,不想为难他而已,老夫要是心硬一点,时刻都能收拾他。”
“牛皮,谁都会吹。”
“不信吗?呵,夫人有的是机会看到的,别夫人也别和我耍激将法,老夫活到这把年纪,又不是喝白开水长大的,夫人有心智,老夫也不缺,夫人若与我以诚相待,老夫也不绝会辜负夫人。”
果真,班烊不是傻白甜,见识到歆音的智慧后,便有所提防,知道歆音“不怀好意”,他自然不会轻易上当,但一方面还是想让歆音改变主意。
说句不好听的,这想法真有些夸张!
即:如果歆音心中所想是他能随便改变的,那她就不是歆音了。
再者,她套话只是其中一个目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拖时间。
这不,她忽然看向东南方向的虚空,颇有些不满道:
“花了这么长时间才来,真是个榆木脑袋。”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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