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着我？”

姜芜的话问完，本来还激动的恨不得飘到外国去的程鸢一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诡异的眼瞳盯着姜芜。

姜芜竟然从这双恐怖的眼睛里看到了可怜。

“大师，你不要我吗？你不管我了吗？你把我从古墓里放出来，你居然不管我！”

程鸢很激动。

她飘到姜芜面前，“你就不怕我伤害人吗？你就不怕我贪恋人世，上人的身吗？你就不怕我……”

“不怕。”姜芜打断了程鸢的话，“你连闯进你古墓里的考古人员都不愿意伤害，其它无辜的人，你也不会伤害的。”

说着，她顿了一下，“如果你真的伤害了无辜的人，我会除掉你。”

程鸢激动的神情僵了一下，“无情！”

姜芜：“……”

在心里腹诽完姜芜后，程鸢又缠着她，“我好歹是你从古墓里救出来的，以后让你除掉我，你肯定会伤心的。为了不让你伤心，我还是跟在你身边，时刻接受你的监督吧！”

姜芜张嘴想说话。

程鸢似乎料到了她想说什么，斩钉截铁地说，“你一定会伤心的，对吧？”

她微微仰头，诡异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她。

姜芜：“……”

她都这么表情了，实在说不出不会伤心的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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