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这还要根据吗?清一代官窑鼻烟壶底部均有年号,这个是行业内共识,在场的各位应该都懂吧?你不要把大家都当傻子耍!”店老板开始有意把张凡往众人的对立面拉了。
张凡斜眼看着店老板:“要是我把玄机找出来,你怎么讲?”
还没等店老板回答,旁边有人大声道:“打赌,打赌。”
“对,应该赌一赌。”
围观吃瓜群众看热闹的当然不怕乱子大,纷纷鼓励双方打赌。
“好,赌就赌。”店老板把袖子一挽,爽声道,“泰山不是堆的,葫芦不是勒的,我庞某人在古玩界的名气不是吹的!当年,我庞某人也是赌石起家,还怕再一次?来,你说,赌注多大?”
这样一说,张凡知道这个店老板姓庞。
庞老板这样说话,目的是把气氛抬起来,抬高赌注,他好乘机从张凡手里捞一把。因为以他的眼力,这个鼻烟壶他已经进行过内外仔细观察,没什么奇特之处,像“内画、内字、双层胆”之类的瓷器绝活儿,这上面全都没有。他相信此赌必胜,张凡不可能在这鼻烟壶上找出什么奇特的东西来。
张凡身上没钱,当然不能说个数字,便道:“我输了,这个鼻烟壶归你。你输了给我五万元,如何?”
“公平,公平,这个小伙说的办法可行。”
“五万的鼻烟壶对五万现钞,可以可以。”
众人纷纷表示赞同。
“好,就这么办。”庞老板见张凡拿鼻烟壶做赌资,正合他心意:如果赢回了鼻烟壶,转手再卖给大个子,价格何止五万?看大个子的架势,势在必得,明摆着是在价格方面还有继续商量的余地!
“我的赌注鼻烟壶在这儿呢,你的钱呢?”张凡直视庞老板,担心他耍花招儿。
“现钞手头没那么多,如果我输了,当场给你开支票。”
张凡冷笑一声:“我怎么可以相信你的支票能支出钱来?我前脚拿着支票离开这里,你后脚马上给银行打电话要求拒付支票,别跟我玩这个,老子不信!”
“找个主持人来担保!”有人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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