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能让这么个大男人当众跪在这里呀!这也太没人味了。
古人说,士可杀,不可辱!
林处也是太没骨气了!在罚跪和进局子之间,他本该选择进局子,而不是作狗给人下跪。
脑袋掉了就碗大个疤,进局子怕什么?
唉,这个林处也真是马尾穿豆腐——提不起来!
张凡感触良多,看着林处可怜的样子,不禁心中掠过一丝隐恻,问道:“卜家这么大的势力,你为何敢撩拨卜姑娘?这不是自找苦头吗?”
“唉,张神医,你有所不知,小卜姑娘也特低调,来我们处里工作半年,愣是没透露出半点她家里的情况。我若是知道她是卜兴田董事长的宝贝千金,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碰她半个指头哇!”
“你的意思是,老百姓家的女儿,你就可以碰得?”张凡鄙夷地问。
“不不不,我再也不敢了,吸取教训,吸取教训。”
“闭嘴!”宽边眼镜大声喝道。
他刚才在张家埠被张凡给灭了威风,心里有气,正想找个人煞煞气,便抬起脚,用尿迹斑斑的凉皮鞋踢了林处肩头一下,喝道:“姓林的,注意自己的跪姿!跪姿不端正,罚你多跪两小时!”
林处哆嗦一下,忙把头重新低下去,双手伏地,做出狗吃食的模样。
张凡斜眼看了宽边眼镜一眼,心想:何以如此当众侮辱人?
这个秘书长心地太邪恶了!
这样邪恶的人也要我给他治病?
别说给我三万,给我三十万,我也不可能治!
这种鸟人,病死拉倒,世上越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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