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它包扎好,我又把虎子抱起来放到床上,看着它睡了过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三哥,你这狗可真灵精,今天晚上要不是虎子,咱俩可就真给淹死了,唉,看它那爪子,那得多疼……。”雷子看着虎子说着说着声音又哽咽了起来。
“恩,多亏它了。”我说道。
雷子他这个人向来大大咧咧,在学校里就是,有一次跟几个小混混打架,他被打的满头是血都没求饶,更没流过一滴泪。
但是,今天他却为虎子一个劲地流泪。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不过有一点儿,我到现在想不通,为什么我和雷子按照安如霜的所指,在大拇指绑上了红绳子,而且也睡在了床下,还会着了那个降头师的道?
差点儿没给在梦中活活淹死!
难道安如霜这个办法被那降头师给识破了?目前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许久,雷子才看着我问道:
“三哥,你说之前咱俩出去差点儿给淹死,真是被人给下了降头术?难道我二叔真想害我?”
“到现在你还不明白吗?这下降头的人是不是你二叔我不知道,但是整件事情他一定知道,要不他什么时候都不叫你来,偏偏这屋子里给人下上降头术的这天叫你来,你说他是何居心?”我看着雷子问道。
雷子被我这么一问,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张嘴半天,才气呼呼的说道:
“等我二叔今天来了,我非得当面问他个清楚!我们家里从来就没和他家里犯过什么事儿,他把我往死里整这算啥?!”
“你可别冲动,你二叔他又不是傻子,我们又没证据,他死咬住说不知道,咱俩能拿他有什么办法?”我看着雷子说道。
“那咱们怎么办?”雷子问道。
“你先别着急,让我想想。”我说着,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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