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了？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喜欢听我的歌没问题！可你现在闹得我不能安心工作，让我很讨厌你。能不能从我眼前消失，让我安心工作，听见没？”王征满脸不耐烦，眉头紧皱，声音里充满了距离感。

葛晓菲听了之后，没有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讲着自己的故事。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仿佛沉浸在过去的回忆中。

“1993年5月2日，今天爸爸又打妈妈了，我想要冲到客厅了，跟爸爸说让他住手，可是我不敢。如果是王征哥哥，他一定敢。”葛晓菲的声音微微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握紧，指关节都泛出了白色。

“1994年8月12日，今天我看到王征哥哥了，他跟我说他新组了个乐队，叫浪潮，我知道他为什么要取这个名字，我知道他心里有愤怒，我也有，可是我不敢。王征哥哥，你能不能给我勇气。”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不让它落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决堤。

“1995年3月6日，今天王征哥哥跟我说话了，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王征哥哥说他喜欢张楚，其实我知道张楚，听过他的歌，特别喜欢那首姐姐，我的爹总在喝酒，是个混球，在死之前他不会再伤心，不会再动拳头。”葛晓菲说到这里，声音已经有些哽咽，身体也微微颤抖，像是在寒风中孤立无援的落叶。

“王征，我可以理解你。”

吴晨和罗琦琦在外面把里面的对话听了个清楚，吴晨心里一阵无奈和酸涩。他知道，葛晓菲已经陷入得太深，自己是拦不住她的了。而且两人以朋友的立场也没有资格去拦。

吴晨看了一眼身旁的罗琦琦，只见她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同情和担忧。吴晨心想，这种事情如果不是王征自己的所作所为，让葛晓菲真正的失望死心，是没办法断了她的念想的。

吴晨能做的只有尽量预防不让葛晓菲受到伤害。他暗自叹了口气，只觉得心头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吴晨看了眼站在旁边沉默着的罗琦琦，心里有所感悟，其实葛晓菲和罗琦琦都是一样的，两个人都是因为家庭原因，而把自己的情感寄托在了旁边的人身上。

只是罗琦琦刚好遇到的是许小波和乌贼这群人虽然他们是开着游戏厅，但他们做事却更有底线，而葛晓菲却是把情感寄托在了王征这个不靠谱的人身上。

其实这个时期玩地下音乐的，都是一些四六不靠的人。这个圈着是出了名的私生活混乱，酗酒，性格放纵。或许其中有一些人出淤泥而不染，但王征不在此列。王征一直过着的生活，看似潇洒实则混乱。

包厢里，王征看着仍在讲述的葛晓菲，心中涌起一丝烦躁与愧疚交织的复杂情绪。他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眼神闪烁不定，像一只迷失在黑暗中的小鹿。

葛晓菲停下话语，目光紧紧盯着王征，那眼神中有着期待，也有着绝望。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等待着一个不可能的答案，一颗心悬在半空，摇摇欲坠。

吴晨轻轻叹了口气，知道结果还是和原剧情一样。对罗琦琦说道：“我们走吧，让他们自己解决。”他的声音里透着无奈。

罗琦琦微微点头，两人缓缓转身离开。罗琦琦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包厢的门，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和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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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晨和罗琦琦离开了在水一方，在离开前只是让乌贼和许小波帮忙照顾点葛晓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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