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姐,你们跟我们走散之后去哪了呀?有没有遇到危险?”布洛尔一边把麻团头上的小海獭抱了下来,一边好奇的晃着脚问南菘。
“那我们经历的事可多了,那块的小孩呀我都不敢叫小孩,那简直死了,动不动就上来恐吓,最后还得他们自己人治他们………
………最后我们因为被那女人成形的黑雾给全吞了,这在一睁开眼睛,每个人都被十八把大锁给锁在水潭里,只留个脑袋在上面,周围飘满了奇形怪状的棺材,我当时还有点担心别飘过来把我们头给撞了呢。”
在酒一枝的倾情讲述之下,这一趟过程简直可以叫做波澜壮阔。
但是仙客来和麻团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仙客来笑是因为他见过真正的场景,幽深不见一丝光亮的黑渊水潭之中到处漂浮着陈旧破损的棺材,而另外的四个人就被齐刷刷的锁在水里,全都只露了个头,在发现有人来了之后一起看了过来,而且要不是因为被锁住,恐怕早就游不动而沉入水中,哪还等得到他,不对,他们可以游棺,算了,当时的场景只是想一次笑一次。
“咳咳!”酒一枝不满地咳了两声,才让仙客来收起笑容,但脸上的笑意却是怎么也掩不住。
“继续说啊,后来怎么样了?”麻团催促道,他已经被酒一枝的描述吸引住了,迫不及待想要知道后续的发展。
酒一枝白了他一眼,接着说道:“后来嘛……”
“后来嘛,绿萼似乎感觉到有人加入了这个时间轨道,用了下诡算和入灵,大概测了一下你们的具体位置,没想到你们还真跟我们在同一个时间段里面,就让我去找你们,自己留下跟那个女鬼弄,不知道怎么弄的反正也接到了另外的两位同学,然后咱们就莫名其妙的进入了别的时间点,可能也是一环扣一环吧。”
仙客来笑着接过话茬,给大家解释。
“哦,感觉这一路上也没有遇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好乱呀。”布洛尔挠了挠头,大腿上的小海獭在勾着他身上垂下来的链子。
“事情确实有些乱,感觉好几个事情揉到一起,在路上的时候我就问了问南菘和其他人,咱们现在大致问题方向无外乎就那几个。
首先就是咱们经历的幻境,南菘说怪物在雪山之下自堕而下,成为神树的养料,而神树又赐予他们新的生机,我觉得那个神树代表了布洛尔你们在蛇湖之底发现的那尊神像,哪怕麻团同学说那是已经背叛了的神祗。
那不断赴死而又新生的怪物是不是代表咱们人类?浮蝣朝生暮死,对于有着亘古岁月的神明来说,人类也就是漫漫生命中给予他们一点小乐趣的生命,那雪山呢,那漫天大雪呢?还有最后带出来的类似于云绫锦的布呢,太混乱了。
在洞穴中的幻境里,似乎在这个国度有姐妹两人,一人主持朝政,一人守卫边疆,但是最后两个都死了,历史向来都是由胜者书写,在我们阅读的文章里,明明是姐姐杀了妹妹,但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关于妹妹的传说流传下来呢?甚至连一个小村落都以她命名,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而且,按照常理,如果妹妹真的如幻境中所说的那样邪恶,怎么可能还会有人愿意纪念她呢?所以,这其中一定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真正的历史并不是我们所看到的那样简单明了,而是充满了曲折和复杂。也许,真正的真相被掩盖在了时间的长河之中,等待着我们去揭开它神秘的面纱……
而且真正的历史是由战胜国所述,所有残忍的真相这里也只是由战败国代替,发展到如今,又是什么支持者愿意延续这一份精神,选择咱们成为这无与伦比的窥探者,去窥探千百年前真正的历史,去延续这份千百年来都不曾间断的历史?”
鹿南瑶似乎已经想了很久了,她把自己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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