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被楚天一说中了一半，邮件很快又有更新，只是收件人不是鲁小伟，而是莫飞。

邮件还是没有留言，只有一个附件，是楚天一和乔安的对话记录。

楚天一在电话里告诉乔安，鲁小伟质问他安宁的事儿，乔安的声音若隐若现，但是能听的出来了，她很镇定。

“孩子本来就是实验品，只要是个人，都要接受这个事实！”

“实验品？乔安，你告诉我，你是在做代孕产业么？”

“我做不了，日本不允许，国内也是违法的！”

“安宁遇到的这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应该是范教授和冯海在联手，你说的那个小孩如果是真有其人，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他们当初没有按照我的要求毁掉胚胎。”

乔安沉默了一会儿。

“如果我没搞错，应该是冯海在做这个项目，我上次回燕山，冯加州说过，加州花园住着很多女孩。”

“加州花园里住的女孩，我也听说过，不是冯加州的女朋友们么？”

“你信了？天一，你不了解冯海。”

“你认为冯海是报复你？是因为你利用他的女儿生下安宁？他就要把你的孩子也送给外国人，是这样么？”

“冯海报复不到我，天一，你应该知道，我之所以放弃安宁，因为他是个男孩。就算是我怀胎十个月生下的男孩，我也一样可以没有感情，安宁是个男孩！安宁碰到的那个孩子也是个男孩，不是么？”

“乔安，你什么都好，就是偏执。别人重男轻女，你就要重女轻男，非要这样么？”

乔安没有接楚天一的话茬，而是直接转移了话题。

“眼下还是收购林州中学的事儿是大事，这对我来说很难得，女性的教育是我一生的愿望。我希望女孩子们都能明白，不能任人宰割！要有主见，要知道自己要什么！”

听完邮件里的这段录音，莫飞震惊了，他还是把邮件又转给了任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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