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金拾很无语的看着他说道:“缺啊,人家三个正当红呢,那官帽子带的老稳了,你干啥诅咒人家没几天蹦跶啊?你要这么我得跟你叽歪了,哥们跟他们走的很近,他们要是蹦跶不了,我他么的不也得瘸啊?”
“所以我告诉你离他们远点啊”向缺实在没法跟这货解释,那三个老家伙要大祸临头了,官帽子被摘是小事搞不好后半辈子进去就出不来了。
他只能含糊的告诉杜金拾,不能说自己从面相看出他们官气已散了,一旦说了那就是给小杜同志卜了一卦,他可是要被因果牵连进去的。
向缺又语重心长的说道:“你也知道那十二年我干啥去了,有些事明白就行,别刨根问底儿的对你没好处,对我也没有。”
杜金拾萌萌的问道:“不是,那个啥……你不是跟那老杂毛上山学道去了么?咋还给你学出魔怔了呢,你在这跟我玩掐指一算然后就让哥们放弃大好前途,你这么神叨的跟我唠嗑,你可知道让我心多憋屈啊。”
“憋屈不憋屈我不管,你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不用多久,这三个月你跟他们别往一块凑就行,还有以前你们之前有啥尾巴也尽量清理干净,如果你跟那个明哥真那么掏心窝子的话,也顺便告诉他一声”向缺随即又接着问道:“你跟我唠唠,明天你有啥安排,我听刚才你们说话那意思,好像是有啥事让你去做。”
两人上了霸道,杜金拾开着车往自己家走,在路上向缺详细的询问他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明哥,叫陈启明,表面上是个做买卖的商人,他啥都干,在省里生意多了去了,酒吧夜总会,物流都有生意,近两年房地产行业火爆的一塌糊涂,所以明哥也进军地产业了想要踩在浪尖上捞一把。
最近他在铁西那边拿了块地准备开发,九成的住户都搬走了,最后还剩下七八户人家没有搬,现在是万事具备就差拆迁了,所以没走的那几户就像是人脸上长了几颗痣一样,摸着手感不咋好,看着也他么的磕碜。
开始的时候,明哥给那几家把拆迁的钱提了提,对方没答应,后来又提了提,还是没答应,到最后明哥不打算提了,把铁西那边公安口,城建口的老大给约出来谈话,明着告诉他们那些人必须得搬走,给钱呢不行,那我就得下点手段了。
明哥一直比较信任杜金拾觉得他办事挺靠谱,所以处理那几家问题的事就交到了他手里,让小杜同志在这几天里,麻溜的让自己脸上这几颗痣赶紧消失。
向缺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明天把哥带上,我跟你溜达溜达去。”
杜金拾无语的说道:“缺啊我是真服你了,带你去酒吧去窑子你不乐意,非得爱看当街见血的事,你这欣赏水平我是真不敢恭维。”
……第二天一大早,向缺起床后就见杜金拾在那打电话呢。
“给我出几个车装点人,人头费一百一个……家伙必须带上啊,响就不用带了,不是社会层面的人,你整两根镐把子就能镇住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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