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全是大大小小的各种纸扎武器。

凌曦誉见陆柔惊讶到挪不动腿了，好奇地探头过来，“哇~”

怎么这么多纸扎的武器！

姜清珩系着围裙过来，被陆柔发现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这些都是我心血来潮做的。”

陆柔侧头看他，面露意外，“你这手艺可以啊，遗传了姜爷爷的八成了技术了。”

她是真的没想到，姜清珩竟然会把纸枪，做得这么逼真。

除了重量的差别，一眼看过去，还真以为这些都是真的。

她相信，如果拿着这些走在大街上，分分钟被请去警局。

“我听爷爷说，如果经常走阴阳的人，身上必定会带着这些纸枪。里面的子弹我都装上了，就是还没学会画符。”

如果画上符文的话，这些子弹用来打鬼，是真的牛！

陆柔忽然很感谢姜爷爷，没想到自己歪打正着收了一个国宝学生。

她拿起一把最新型的纸枪，拿在手里掂量着。

凌曦誉也跟着有模有样地学。

镜子里的一大一小，像极了江湖大盗！

“小柔，你喜欢这些？”姜清珩眼神带着些许期待。

陆柔毫不客气地点头，“喜欢。”

还没等姜清珩说话，她就先开口，“我选这几把纸枪，费用就在你的学费里面扣除吧。”

她知道，姜清珩刚才肯定想说要送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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