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芙明显是明白对方的意思，脸白了几分，勉强笑道，“皇后娘娘那边还等着，奴婢就先告退了！”

“姑娘慢走……”五常笑眯眯是送了她几步，神情自然无比，一点瞧不出内里的腹谴。

回到永宁宫，绿芙深吸一口气，惴惴不安的走进去，即使知道皇后最倚重她，不会给她没脸，但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皇后生气虽然不会责打人，却变着法磋磨人。

“娘娘……”她硬着头皮走过去，弯腰低头，小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皇后脸色冷若冰霜，片刻后，她轻轻笑了，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哪儿有那么多借口，不外乎是有了可心人！”

“娘娘……”绿芙紧张的咽了口唾沫，小声道，“五常公公说明早会提醒皇上的……”

皇后嗤笑，优雅的起身，坐到梳妆台前卸妆，“罢了，他无非是不想见我，故意的。”

绿芙起身走过去，给皇后卸下凤钗金冠，动作放到最轻，“娘娘，要点香吗？”

“嗯，就用我最新调配的那款和罗香。”皇后挑起一点唇脂抹在嘴唇上，恍若无意的道，“本宫有些头疼，叫黄鹂进来唱几句，那么好的嗓子，不听可惜了。”

“是。”绿芙心下一松，黄鹂这一唱恐怕就是唱一夜了，心下虽然有些不忍，可是旁人遭罪总好过自己遭罪。

她同情的看着黄鹂脸色惨白的进了皇后的寝殿。

……

次日清晨

五常一边给荣暄整理腰带，一边小声道把昨晚永宁宫来人的事说了一遍，还故意调侃自己，“奴才沾了陛下的光，得了三个荷包呢。”

“奴才可瞧了，里头都是金豆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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