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看到个好东西,你悄悄买了,出手保证你赚钱。”
允星河有些狐疑:“这么好的东西,你怎么不和李导说,我对古董没兴趣。”
“肥水不流外人田。”越南暮瞥了允星河一眼,“你对钱感兴趣就行!”
允星河的琥珀眸染上一丝迟疑,所以,我是内人?
“就是这个!”
越南暮小声地说着,指向一个不大的青铜盉,这是大周的盛酒器,主要用来温酒和调节酒的浓淡。
青铜盉的盖子上是一枚大拇指甲盖大小的玳瑁石,周围饶了一圈细碎的红蓝宝,青铜盉在玻璃罩里泛着蓝绿色,一看就年代久远。
越南暮的眸光透露出一丝追忆:这是她亲手设计,下令打造的,最后送给了一名写酸诗的俊俏文人。
本想将其收入公主府,谁知那人竟害了痨病,去世了。
这个青铜盉,便跟着书生进了坟。
这可是货真价实皇亲贵戚才能用的东西,不过自己被父皇孤立,分封南蛮,大周的史书上估计并没有多少有关自己公主府的记载。
不然……
越南暮瞟了一眼价格,不然也不会只卖五百多万……
“这可是五百多万,哪里捡便宜了?!”
允星河不解:“你不会是自己喜欢吧?”
“淮哥,这个酒杯,我要了!”
听声音越南暮就知道来人是谁,越南暮眸光冰冷地射向门口的崔筱眠。
崔筱眠面色红润,似乎早已从热搜的阴霾中走了出来。
也是,崔筱眠的舅舅有钱有势,即使崔筱眠游手好闲一辈子,也不愁吃穿。
崔筱眠捏着嗓子,将头靠在郑祁淮的肩膀是,笑吟吟地道:“淮哥,这个酒杯人家喜欢,你当作新婚礼物送给我好不好?”
新婚礼物?
只见一身黑蓝色西服的郑祁淮,眸光温柔无比,似是将湖水投进了眸子里。
他单膝跪下,从怀里掏出了一枚硕大的钻戒。
周围人都被郑祁淮的举动吸引了过来,有些人已经拿起手机,拍了起来。
“眠眠,我说过要给你一个,让所有人都羡慕的求婚。”
崔筱眠不着痕迹地瞟了一眼呆愣状态的越南暮,眼中得意更甚,情意绵绵道:淮哥……你、你真好!
“眠眠,愿意嫁给我吗?”
“我发誓,一生一世,爱你疼你,若违此誓,永堕地狱!”
越南暮嗤了一声,地狱?
谁知道有没有呢?
郑祁淮凝眉瞟了眼越南暮,崔筱眠满面春风的接过戒指。
越南暮越不舒服,她就越满足。
她和郑祁淮地下苦恋两年,时不时还要出主意,帮郑祁淮哄住越南暮。
这憋屈日子,她受够了!
如今,总算是出头了。
周围人见此,纷纷起哄道:
“亲一个!”
“亲一个!”
越南暮冷冷地看这一幕,不知道二人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谢谢诸位得祝福,这是我和眠眠的小小心意。”
崔筱眠牵起跪地的郑祁淮,只见,郑祁淮从包里掏出一大叠红包一一送了出去。
待到越南暮时,郑祁淮眸光微怔,似是很意外越南暮也在这。
不过……越南暮的脸似乎和以前有些不一样。
越南暮爽快地抽走红包,顺手帮允星河也拿了一个。
傻子送钱,不要白不要。
反正我也不会回礼,赚了!
“越南暮,你这个土丫头不去陪你的大款,天天缠着星河哥哥,都跟到这儿来了,贱不贱啊?”
“来这儿,可是要请柬的,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
gu903();崔筱眠垂眸瞟了一眼越南暮的礼服,火红的礼服穿在越南暮稍显臃肿的身上,谈不上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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