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终于在极其诡异的氛围中吃完了。
严泽野优雅地擦了擦嘴,对越南暮道:“走吧,去宾馆。”
众人一听不由偷偷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是我能听的吗?
球球你们了!
大佬们,这些话你们偷偷去说。
我怕我知道的太多了被灭口啊!!!
未晚、路槐都假装玩着彼此的头发,桑漫天则是装疯卖傻地唱着歌,三人都是一副:啊?我是聋子,且是瞎子,什么都不知道啊的表情。
严梓玥不由暗暗给严泽野立了一个大拇指,刚刚自己还说五堂哥是舔狗。
看看!
这不就支楞起来了吗?!
越南暮“啊”了一声,允星河的表情像是被抛弃的小情妇一样,满脸的幽怨和不可置信。
“明天要直播鉴宝,你又没租房子,你准备睡公园?”
哦……
越南暮一拍脑袋,把这茬忘了!
现在,自己的记性是越来越不好了啊!
“哦,那我们去哪儿?”
严泽野拿起掸在椅背上的西服,先一步迈着大长腿向门外走去:“安睡居。”
安睡居!
允星河横眉瞪眼,目光紧紧追随着严泽野的身影。
那家宾馆和詹天择工作室是同一栋写字楼!
严泽野是不是想近水楼台先得月?!
他果然对越南暮有企图!!!
允星河自然不能落后,追在严泽野身后便走了出去。
越南暮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姐妹们,我去修罗场了,咱们就此别过……”
桑漫天用力拍了拍越南暮的肩膀:“女侠,你好有福气啊!两个大帅哥,围着你转!”
越南暮皮笑肉不笑地干笑两声:“这个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未晚深以为意地点了点头:“有时候,太优秀也是一种烦恼!”
次日清晨。
在安睡居美美地睡了一觉的越南暮,看向房间里硕大的落地窗,只叹道:“有钱真好。”
城市里,楼房鳞次栉比,高高低低连成了一幅钢筋混凝土的专属画作,白云倒是悠闲,舒舒卷卷地随意撒落在晴空。
晨曦微亮,透过层云,朦朦胧胧将疏疏浅浅的橙色,肆意落笔,画在建筑上、轿车上、人脸上。
越南暮拎起自己心爱的大砍刀,远远瞄准了一块空地,连跑带飞赶到了一处公园。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当然得用来祭刀啦!
越南暮开始运气,首先,还是雷打不动的热身环节。
三十分钟后,越南暮浑身微微发热。
她轻松地拎起一旁和自己身体比例完全不符的大砍刀,左突右进舞了起来。
在公园晨练的大爷大妈,都被越南暮的气势吓了一跳,纷纷开始围观,甚至有人拍起了视频。
越南暮心无旁骛,心中只有刀。
刀气渐凝,唰——!
一刀出,一颗大树的枝叶疯狂晃动,嫩青的叶子洒了一地。
一刀劈,公园前方的湖泊,泛着银波,平静的湖面被刀气一分为二,水珠乍起又散落。
一刀挑,尘土卷地,黄土翻飞,新鲜的泥土混着树叶,冲击着每一位围观者的鼻腔。
众人不由缓缓向后退了数十步。
公园中有人小声议论道:
“这是有真功夫的!”
“好厉害的小姑娘!”
“估计是从小练武术的吧?!”
“练这玩意儿,那岂不是要活到一百岁?!”
刀起刀落,越南暮缓缓收势,眼睛射出一道精光,她长处一口浊气。
爽!
大早上对着太阳舞刀弄棒,乃是人生头等乐事!
咦?
越南暮此刻才发现自己的身边围了一大群人。
这些人围着我干嘛?
看猴呢?
越南暮不解的目光扫向众人,一瞬间围观的人做鸟兽散了个精光。
嘶?
怎么了?
我看上去吃人吗?
逃也似的围观群众,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太可怕了,那姑娘看我一眼,好像那大刀架我脖子上!”
“嚯,我都差点给她下跪,喊她一声万岁!”
“哎呀妈呀,你这祖上怕不是太监吧?!”
“去你的!你家太监生小孩啊?”
越南暮练完刀,开始围着公园闲逛。
这座公园依湖而建,将一小型湖泊围在了中间,在湖岸设立了一圈鹅卵石人行小道。
平日无事,约三俩好友,在湖边散散步,吹吹湖风,看看湖景,也是人生一美事,
越南暮缓缓踱步,她看向前方几名打拳的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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