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爷想起来多年前，与一个NPC的对话。

当年他还很年轻，在战地武装游戏里，也是一号响当当的大人物，一枪在手，所向披靡！

就算全游戏排名前三的玩家，也不敢跟他正面硬刚，只要对方出现在射程之内，99%一枪爆头！

当然，人家一般都用步枪，甚至用大狙。

自己的霰弹枪，往往够不着射程。

不过他清楚地记得，曾经参与一次闯关活动的时候，他被一个二流玩家都能轻易干掉的关底BOSS打成了重伤！

现在回忆起来，那关底BOSS的话，依旧清晰的响彻耳边。

“你以为所有的NPC都会让着你们这些无赖的玩家吗？如果不按剧本来，在我看来，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是！”

最后，他被BOSS爆头！

紧接着，复活之后，他收到了公告信息。

那个闯关活动出现BUGF，临时关闭了。

原因很简单，NPC获得了自由意志，他不按剧本来，动用了全部实力，让任何人都无法通关！

那时候，王大爷就莫名觉得，游戏里为数不多的NPC，似乎并不是简单的程序代码，他们貌似拥有和人类一样的感受。

而现在看来，两者似乎根本就没有任何区别。

从过去的记忆回到现实，王大爷看向岳千刃，“你觉得，我们是人，还是程序？”

岳千刃皱了皱眉头，“大爷，按我兄弟的说法，我们是困在程序里的人！”

这是岳千刃从陈末的描述中，总结出的结论。

王大爷点了点头，感觉这答案似乎很符合现实，只不过，如果人被困在代码里，那还能算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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