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早就知晓闻澈会提这样的要求,但想起当年的闻澈,岑令溪还是觉得委屈。
可是没有办法,因为她清楚闻澈是她目前唯一的生路。
闻澈太懂得如何拿捏她了。
她眼中噙着泪,朝着闻澈点头:“妾没得选。”
除了答应闻澈,她别无他选。
只是她又想到了尚且被闻澈关在刑部大牢里的江行舟,纠结了许久,才和闻澈道:“大人,只是不知此事可否不要流传出去?”
她没敢直接和闻澈提江行舟,甚至都没敢提到刑部,但闻澈还是捕捉到了她想表达的意思。
下一刻她便清楚得感觉到了下颔传来一阵痛觉。
闻澈冷着声音道:“既然已经答应了我,怎么还想着江行舟?”
她不曾应声。
“说话。”
痛意更甚。
岑令溪只好摇摇头,说:“没有,只是妾如今毕竟在名分上还是旁人之妻,妾不愿让大人将将回京,就落得一个强取豪夺他人之妻的名声。”
她将话转了个圈,小心翼翼地开口,又一边观察着闻澈的表情,生怕自己哪里说错了,又生出事端来。
手腕上的伤口一遍又一遍地提醒着她坚持不了太长时间了。
闻澈松开她,却半眯着眼,问道:“他人之妻?到底是他江行舟在六年前夺我之妻,还是我在六年后夺他之妻?”
他这么问,岑令溪也只能说出违心的回答:“对大人您来讲,从方才开始,妾就已经是您的金丝雀了。”
闻澈笑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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