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译不知道槐翎的过去,她不会去问,也不感到好奇,这种合适的距离感让彼此都感到安心。
比如槐翎和纪栖的往事,远比祝译看到的要复杂得多。
祝译清楚槐翎是个对距离感非常在意的人,或许是因为过去的经历,或许是性格如此,所以她很识相从未去探查。
槐翎替祝译做了个别的身份卡,又在C区里面登记了身份信息,这样她就能在医院进行手术,祝译不知道槐翎是怎么做到的,反正槐翎的包里每个区的身份卡都有,上面的名字和个人信息都不一样。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槐翎和祝译一同来到了医院。
进行检查,确定数据,签字……祝译都以自己的意志完成,她全程带着微笑,没有不适,也没有犹豫。
当躺了下来的时候,祝译闭上了眼睛。
槐翎在外面等着,她今天的出行没有做太多的遮盖,反而是戴了个黑色的假发,看上去收敛了不少,看上去乖乖的,又因为是站在妇产科门口,不少人都好奇地多看了她两眼。
她来到贩卖机买了杯热咖啡,正在小口喝着的时候,医院大厅的电视里正在播放一则新闻。
“B区年轻医生被发现在家中自缢,发现时已死亡。家属情绪激动,无法接受事实。”
槐翎站在原地看了好一会,她是该恨纪栖的,那时的槐翎甚至跪下来向槐迩求情,但这都没能换来再与父母见面的机会。
在那之后只有书信,单方面的通话……
她所付出的信任与真情,都被人拿来当做向上爬的资本,甚至堂而皇之地利用她的愧疚。
可是槐翎自己也做过这样的错事,她没有忘记苍恃被指证时露出的表情。
这些多余的情绪只会扰乱判断,槐翎把这些回忆扔进了脑海里的哪个角落,在她的复仇面前其他东西都不重要。
槐翎喝完手里的咖啡,幸好新闻里没有提到祝译,看来是被特殊处理过,现在祝译的身份估计已经暴露,也列为和槐翎一样的出逃人员。
这个新闻还是别让祝译看到了,槐翎这么想着回到了原来的位置,她坐在长凳上颇有耐心地等着,一个小时后,祝译脸色苍白地走了出来。
她手里拿着一袋药物,在看到槐翎时挤出了个勉强至极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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