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时悦一噎,感觉要是她敢说有,他今晚能折腾死她。
她嗫嚅着:“他连我都没睡过,怎么可能睡我的床。”
很显然梁斯泽没有完全相信,目光仍是一动不动地定着她。
念时悦最受不了他眼神的压迫,破罐子破摔道:“有有有,就一次。”
那次是许越林和念立恒喝了点酒,大中午的在她床上睡了会儿,绝对不超过两个小时。
梁斯泽似是接受了,缓缓嗯了一声。
恰时,连月盈端着杯茶走过来,两人停止了这个话题。
在那句沉重的话之后,她态度有所缓和,还委婉地留他下来吃午饭。
梁斯泽没假客气,直截了当地接受了邀请,但说是要先回去一趟又再过来。
再回来时,他换了一套衣服,不再是过分正式的西装革履,套了件日常的深色毛衣,外面罩着双排扣黑色大衣,版型设计怕偏休闲,平添了两分平易近人的错觉。
念时悦看着挺想笑,这是什么新型重生剧本。
而且按照女婿第一次上门的规矩,拎了一堆七七八八的礼品,包括但不局限于烟酒珠宝、名贵补药,每种都昂贵的令人咂舌。
过于贵重连月盈拒绝收下:“这个我们不能收,哪有人第一次来送这么贵重的东西。”
梁斯泽不擅长回复别人的拒绝,默然从大衣口袋里拿出一张对半折叠的A4纸,“这个不贵重。”
连月盈疑惑地接过来,缓缓打开纸张,一眼看到几个黑体白字——入学通知书。紧接着看到了学校名称和念昀辰的名字。
惊喜来的突然,连月盈难以置信地反复看了几遍。
念时悦凑过去看一眼,粗略扫了下,还蛮不高兴地说:“你事都办好了,为什么不早跟我说。”
梁斯泽侧身贴近她,长指暗示性地勾了下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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