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
江铃许一怔,邶絮怎么不声不响地换了称呼?他以前是怎么称呼的来着……
这么一想,邶絮似乎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
也不用敬语。
“嗯……分人吧,有的人害怕,碰到虫恨不得把手都甩飞,有的人不怕,还把虫子做成烤串,涂上酱料放在摊位售卖。我记得有些极端的爱虫人士,还会让虫待在嘴里生活。”江铃许回忆着,她也是看过不少炸裂新闻的,不过很多都记不清了。
邶絮自认没有昆虫恐惧症,但听到“让虫待在嘴里生活”,还是皱起眉头。
“那,他们的爱好还挺特别的。”邶絮斟酌着用词,他不确定江铃许对这件事的看法,尽量避免贬义词汇。
江铃许嘴角一抽,“你的接受能力还挺好的。”
邶絮低眉,“因为不用亲自尝试。”
在湖边吹了两个多小时的晚风,舞会部分总算结束,邶絮推着江铃许穿过花园,回到正厅。
一部分不胜酒力的宾客已经去休息了,正厅人不多。
侍从径直朝江铃许走来,“陛下有请。”
“我这就来。”江铃许深呼吸,属于她的晚宴,恐怕才刚刚开始。
侍从在前面带路,皮鞋踩在红毯上,一下一下,发出轻微的闷响。
江铃许莫名有种考试前的心慌,不过转念一想,恐怕在王室眼里,她就是两亿年前还没进化完全的“原始人”,举止粗鲁一些,想必也不会被过多责罚。
只要不说那些大逆不道自己找死的话,应该没有大问题。
江铃许暗暗给自己鼓劲,呼吸的节奏都放轻了。
淡金色的门缓缓打开,国王与王夫坐在主位,皇太女南宫言坐于左侧,右侧是刚才花园里见过的两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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