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榆和余文州吵起来了,只是吵了一架,他就走了。
这是余文州说的。
“我们只是吵了架,我没有推她,肯定还有人进过她的房间,不关我的事。”
又一个不打自招的。
“我们从来没有说过你推了她。”林绚说道。
“所以你推了她?她头上的伤是你推的?”姜瑞玉直接两连问。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余文州弯下腰抱头,魔怔了似的。
“喂,你怎么了?”
“不是我……”他一直在重复那三个字。
“我们走吧。”姜瑞玉站起来。
“这就走啊,他——”林绚指着缩成一团的余文州。
“人不是他杀的。”
任由余文州自言自语,两人离开了他家。
“你为什么说人不是他杀的?”
“因为他说不是他推的。你也看出来了,致命伤绝对不是头上的伤,是脖子上的,如果是余文州杀的,他应该说’我没有杀她‘,而不是’我没有推她‘。”
“哦,我明白了。余文州以为自己是凶手,但其实他不是。”
晚上,林绚又失眠了。
这六个进入过书房的人好像都不是凶手。难道真如她之前所想,凶手根本没站出来承认过自己进出过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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