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看黎清寒，又看了看地上躺着的张祁灵，一时间她竟无言以对。

张起山走到黎清寒面前，凝视着她的眼睛，沉声道：“什么条件？”

黎清寒的目光落在了张起山身上，嘴角微扬：“不知道为什么，我见不得小白被欺负...。所以，如果张大佛爷要是能给小白道歉的话…”

张起山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黎清寒也不催促他，毕竟，他道不道歉，对她和张祁灵来说，意义不大。

她只是单纯的有点儿看他们不爽。

最终，张起山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不过我也有个问题要问你。”

“嗯。”黎清寒漫不经心的应着

“关于张化，阿黎姑娘是否有什么要说的？”

听到张起山的问题，所有人都放下了眼前的动作，纷纷侧目看向他们。

黎清寒凝视着张起山，“我没什么可说的。”

“他死了，死在了那条河里，尸骨无存。”

张起山一边说一边死死的盯着黎清寒的表情。仿佛怕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嗯”

“阿黎，我跟你说过，等从这里出去，我会让他给你交代，而你，你说了什么？”

“我啊，我说，不用交代，因为没必要。”

“为什么没必要”，张起山不放过她持续追问。

“因为他从这里出不去，出不去自然给不了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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