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沈赋很开心一大早能看到自己亲老婆,不过还是有些遗憾,如果自己晚上能起个夜,说不定就能接触一下白纸画了,她出现的次数不多,晓蝶对她的了解也很有限。
她只知道,每次白纸画出现后,她所在的房间必定是一尘不染的,身上也肯定洗过澡,换上新衣服,香喷喷的。
从她写过的日记,录制的几段视频来看,也是那种没什么攻击性的老好人。
“有一次白姗姗买了好多火龙果,狂吃一通,把我的一件白色长裙几乎染成了红色,纸画应该很喜欢那件衣服,事后录视频,自己都快哭了,却也没对姗姗说什么重话,只是委委屈屈地抱怨衣服不好洗~”
“听起来是个软妹子啊,”沈赋摸着下巴,“感觉我见过的那几个,性格都比较浓墨重彩,跟你差异很大,这个白纸画倒是和你比较接近,她没有其他特长吗?”
如果只是洁癖,这副人格也太没竞争力了吧,白姗姗起码吃相好看啊。
“怎么没有,”晓蝶回忆道,“当年迎新晚会上,一个弹古筝的同学突然闹肚子,没法上台,本来这个节目都要被取消了,但这时白纸画站了出来,然后一曲《女儿情》惊艳全校!”
“你这么一说,我有印象了!”沈赋道,“我记得芊芊的扣扣空间里分享过一段古装美女弹古筝的视频,有点远,很模糊,应该就是你吧!”
“那次就是白纸画,”晓蝶苦笑道,“她露了这一手,后来学院学校所有文艺活动,人们都来找我,我都是拒绝的,因此给人留下一个孤高冷傲不近人情的印象,实在是白纸画出现的概率很低,也没什么规律,如果让我上台,肯定会出丑的。”
“看来这位白纸画小姐还蛮有才情的。”沈赋评价道。
因为昨晚的一段小插曲,沈赋跟晓蝶坐而论道了好久,讨论的却是别的女人。
而且中午他还要带老婆见另一个跟他关系匪浅的女人。
晓蝶去上班后,家里只剩沈赋,刚吭哧瘪肚地写了一章,正憋的难受,朱天鹏打来电话,说是帮他联系好了健身器材专家。
于是沈赋加快进度,一个小时后迎来了朱天鹏和苟专家。
这哥们儿一看也练过,有块儿,见沈赋家大业大的,很客气道,“沈老师是吧,叫我老狗就行。”
“老狗不合适,你年纪应该比我大,叫你狗哥吧,”沈赋把人让进来,“听你口音跟我老婆还是老乡呢。”
“哦,她哪儿人撒?”
“川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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