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怀瑾膝行一步，凑近哥哥眼前，他问道：“哥哥，你还认得我吗？”

可是林清没有说话。

林怀瑾急了，他又凑近一些，“哥哥，你再理理我，再理理我好不好？”眼眶再次热起来。

哥哥依旧只是眼也不眨地看着他。

林怀瑾把手指按在哥哥嘴唇上，“哥哥，你还会说话吗？”

林清终于不再是直直盯着他了，他似乎感到很疑惑，歪了歪头，但是却痛苦的皱了眉，双眼也痛苦地微眯了一下。

歪头动作牵扯到脖子上的项圈，内部的刺，把脖子左侧扎开几个孔，鲜红的血液往下流。

林怀瑾赶紧双手扶着哥哥的头摆正，再不敢让哥哥动了。

“哥哥，你别动......”

林怀瑾双手托住哥哥的脸颊，“哥哥......你再等等我。”声音很轻，

林清眨了眨眼，乌黑浓密的睫毛像蝴蝶翅膀，轻轻扇动。

但是那双清凌凌的眼睛里，毫无情绪。

林怀瑾刚收拾好的情绪一瞬间又决堤了。

“哥哥......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林怀瑾瘪嘴，假装哭唧唧地撒娇，“哥哥呜呜呜，哥哥，小瑾好难受。”

说着说着，林怀瑾就真的哭了出来。

眼泪止不住地往外冒，林怀瑾闭着眼睛，额头一直抵着哥哥的额头。

“哥哥，你说过你最喜欢小瑾的，哥哥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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