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安宁睁开迷茫的眼睛,感觉有些踹不过来气,动了动身体,感觉身体被死死地压着,脖子上还被一只手手臂紧紧地勒住,安宁有些发蒙,再转头看看,就看见一张清冷的脸正对着他,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一呼一吸之间,精致的鼻子微微耸动,从安宁这个视角,能够清晰看到她脸上的绒毛。
安宁有些出神,怔怔地看着南宫谚的脸,过了好一会儿,才轻轻拉开被子,只见南宫谚的半个身子都压在安宁身上,胸前的饱满几乎都被挤压得变形,另一只手还紧紧地抓住安宁的胸口的衣服。
安宁轻轻动了动,这样被压着,连气都踹不匀了,不能这样下去了,再这样被压着,安宁感觉自己会窒息。
可能是感觉自己抱着的东西不受控制,南宫谚皱了皱眉,低低地嘤咛一声,然后就是一个翻身,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安宁的身上。
累了,毁灭吧!安宁直接躺下不动了,看她睡得这么安稳,安宁有些不想叫醒她,呼吸不了,那就直接运气呼吸,这样还能修炼,随即,安宁就开始默念口诀,一呼一吸之间,一道道白色的气流快速进入安宁的身体,只是这样,趴在他身上的南宫谚感觉更加舒服了,微微皱着的眉头也逐渐舒展!
安宁有些无语,这……怎么感觉有些不对劲啊!难道修炼还能让身边的人也受益?
就这样,安宁一边修炼,一边抵抗着来自外界的压力,直到太阳都升得老高了,安宁才停止修炼,可能是感觉周围让她舒服的气体消失了,南宫谚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睁着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她的安宁,瞬间清醒,“啊”的一声直接翻身坐起,脸上迅速爬上一抹绯红,背对着安宁,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见身边没有动静,才悄悄地转头,偷偷瞄了一眼安宁。
而此时的安宁,在南宫谚起身之后,大大地松了一口气,缓和一下被压得发麻的身体,才静静地打量着慌乱的南宫谚,嘴角微微翘起,脸上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而南宫谚偷瞄过来的一瞬间,安宁直接笑出了声,慢慢坐起来,将头靠在南宫谚的右肩,轻轻地问道:“这样睡觉舒服吗?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南宫谚脸上刚刚消失的红晕又一次爬上脸颊,故作镇定的说道:“不早了,起床吧!”说完就快速穿好外衣,直接出了马车,只是出去的步伐怎么看都有些慌张和凌乱。
看着南宫谚出了马车,安宁重新躺下,看着马车车顶,双手在空中挥了挥,感受了一下身体。
很好,已经没有发麻的感觉了,再次起身,穿好外衣,直接走出了马车,马车外边,此时已经架起一口锅,正在做饭,而南宫谚整拿着一张帕子在洗脸,看到安宁下来,九叔赶紧站起来,一脸笑意地看着安宁说道:“哎哟,姑爷起来了?早饭马上就好,姑爷稍等啊!”说话间还用锅铲在锅里搅了搅!
安宁看了看锅里的东西,是一锅白粥,又看了看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的东西,是包子、咸菜,点点头,安宁笑着说:“辛苦九叔了!”
九叔笑得一脸慈祥,“应该的,应该的!”
这时,南宫谚端着一个铜盆走过来,微微低着头说道:“洗洗脸吧!”说完嘴巴还动了动,好像还要说些什么。
安宁笑着接过铜盆放在地上,洗了洗手,又将帕子打湿,擦了擦脸,随后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看着南宫谚问道:“你刚刚准备说些什么?”
南宫谚闻言,脸上有些不自然地回答:“没什么……”说完就赶紧偏过头去。
安宁又擦了擦脸,将铜盆中的水倒掉,南宫谚赶紧将盆和帕子接过,走到马车一边,打开一个格子,将盆放进去,又将帕子挂在马车窗边。
看到这一幕,安宁突然说:“很贤惠,典型的贤妻良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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