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没人敢对他这么不客气了。
郝胜义恼羞成怒道:“你师父是谁?叫他出来。我倒要问问他,怎么教你草菅人命的。”
“郝胜义!”两道齐齐的怒喝,让郝胜义愣了一下。
他不解地看着怒视着他的封其然和游天行,皱眉道:“你们叫我干嘛!”
“道歉!”游天行冷声说道。
让众人一愣。
“你说什么?”郝胜义一副听错了的表情。
其他人也是错愕不已。
游天行冷声,再次说道:“给顾云念的师父道歉。”
郝胜义难以置信地看着游天行,其他人也是满脸惊愕,唯有封其然一脸赞同。
愣了三秒,郝胜义怒声道:“这个黄毛丫头的师父是什么人?能教出这样草菅人命的弟子,凭什么要我道歉。”
顾云念轻呵了一声,讽刺道:“我师父是谁,你还不配知道!”
那日在封家,封其然给她说了许多药老的事,除了药老隐世的原因。
自然,她也知道药老的地位,是当前杏林界第一人,在遵循古礼讲究辈分的中医界,游天行都要自称一句晚辈。
可以说,在座的人,都是顾云念的平辈,甚至是晚辈。
本还想说两句的游天行,听到顾云念的话也不开口了。
这态度,是默认了顾云念的话。
再看封其然一脸赞同,联想到顾云念参加的担保名额,就是两人给的,报名时却没说顾云念的师父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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