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炭治郎看着面前巨大的岩石,开始觉得迷茫。
这种岩石能用刀劈开吗?
灶门炭治郎不觉得可行,刀会断的,他转头注意到了离开的鳞泷左近次。
“等等,鳞泷先生,请等一下”
灶门炭治郎大喊着,但对方并没有停下,而是毫不犹豫的离开了。
从那之后,鳞泷左近次没有再教灶门炭治郎任何东西。
灶门炭治郎按照自己所记录的,疯狂的开始练习,按照鳞泷左近次所教的,一遍遍重复着。
咬着牙,不在乎疲惫发软的身体,一遍遍练习,尝试。
灶门炭治郎看着,气喘吁吁的,心里逐渐急躁。已经过去半年了,他根本无法劈开岩石。
灶门炭治郎锻炼时间开始增加,他一天比一天的更加努力,也越来越焦躁。
我是不是不行,弥豆子会保持那样子状态从而死去吗?
灶门炭治郎想着,瞪着双眼,双手撑着岩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要放弃了吗?这就灰心了吗?这就认输了?
“啊啊啊——我要加油啊加油加油啊!”
灶门炭治郎大喊着,将头狠狠的往岩石上撞,砸得岩石砰砰砰的微微晃动。
“吵死了——”
一位戴着狐狸面具的肉粉中长发的男子坐在了岩石上面,他拿着木刀,居高临下的看着灶门炭治郎。
龟甲纹的三色羽织随着风微微吹动,他低下头,嘴角带着疤痕的狐狸面具让灶门炭治郎产生了巨大压力。对方拿着木刀的手握了握,清亮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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