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南京则是因为一道诏书热闹了起来。
“这诏书怎么和我们想的不一样呀,怎么只招赋税、户籍、军需、俸禄、粮饷、财政、盐运等等方面的人才?”
“看不懂呀,南京有五部六府,虽然只负责南直隶地区,但好歹也有十八个州府,怎么不招人?”
“搞不懂呀,虽然户部最忙,但其他几个部院所负责的事情也多呀!”
“哎,本来还想着大展身手呢,结果都不给机会!哎……这是朝廷的损失呀!”
“也能理解呀,户部掌控的南直隶掌握着大明六成以上的赋税,自然要多招人了,其他部院负责的事情各州府自己就解决了!”
“哎,你们有没有看到,这后面落款是南直隶总督,南直隶什么时候有总督了?是谁?好奇怪!”
……
一道诏书让南京的百姓们喜忧参半,猜测纷纷。
准备大展身手却报国无门的,愤恨怒骂,在户部招募的范畴内的,喜笑颜开。
更多的是将南京户部和南直隶总督结合在一起,猜测皇帝的动向,随着商队、客商等快速朝着南直隶和周边传递着。
这一切,都和始作俑者的崇祯没有什么关系,因为他突然来了兴致,要在走之前逛一逛这南京最负盛名的秦淮河。
两岸酒家林立,飞檐漏窗,金粉楼台鳞次栉比,中流箫鼓,透过窗户倾泻在河中灯火随着水波碎成一圈圈涟漪。
虽然砍了一大批官员,震慑了复社成员,但只是低迷了几日后,这秦淮河又恢复了繁华。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月色下,看着秦淮河两侧的酒家青楼,听着丝竹管弦之声和文人们的对唱声,船头上的背负着双手崇祯低声吟着,眼中满是惆怅之色。
若不是他穿越而来,竭力改变现状,十几年后的这里,剃发易服,屠杀的汉人何止数万之多,这里多半也不复往日繁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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