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武骧左卫军士的大盾牌死死的顶着,一柄柄闪烁着寒光的长枪斜斜的指着盾牌的前方,任何企图翻过盾牌的都被捅个透心凉。
建奴骑射是很不错,可城墙之上根本就无法骑马,弓箭更是被大盾牌挡住了,只能抛射。
建奴军士猛烈的撞击着盾牌,但都被明军军士死死的抵住,哪怕盾牌凹陷、哪怕后面的军士头破血流,也不后退半步。
但对明军来说,没有丝毫的影响,后方的军士点燃掌心雷扔过盾牌,落入拥挤的建奴军士阵型中。
原本只能炸伤两三人的掌心雷,此刻成了亡灵的收割者,每一枚下去都能带走十几人。
只是几个呼吸,盾牌前方百余米成了真空地带。
明军余者则是蹲在城墙之上,用燧发枪朝着城内的军士射击着,确保进攻队伍不太受影响。
“继续进攻!”
“补刀!”
“清理尸体!”
一连串军令下达,盾牌错开前进,身后长枪兵随行,只要看到建奴军士甭管死了还是在惨嚎,都是一枪捅在喉咙上,然后被身后的军士扔下城墙。
死透了的还好,没死透的重重的摔下城墙,倒霉的直接掉到燃烧的器械上,发出惨嚎声,然后被火焰吞没。
半塌的城门楼附近,豪格和萨哈廉从一处坍塌的桌案下挣扎着爬了起来,脸上、胳膊上数处伤口,但都被灰尘覆盖着。
看着半塌的城门楼,两人眼中满是惊骇和后怕,若非提前两个呼吸跑到了一边,现在绝对已经被掩埋进废墟中了。
看着城墙上节节后退的军士以及城墙下百余米外奋力还击可却弓箭射程不够的军士,再看看城墙外正运送投石机的明军,萨哈廉满是悲戚。
他的睿智、知足多谋,如果是冷兵器,他有自信坚持一个月以上,可在明军的这种火器的攻击下他的足智多谋没有丝毫的作用。
“豪格,新民城守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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