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出事儿了!”
李若涟从袖口掏出一个漆筒:“是从安南境内传到镇南关,然后六百里加急送来的。”
“安南?”
崇祯也是一怔,随即接过拆开的漆筒,并取出里面的情报。
一边看一边道:“你大致说说。”
“是!”
李若涟微微躬身:“陛下,据那边潜伏的锦衣卫探查,十一月底的时候,阮氏高层突然召开了紧急会议,
一天后,他们见了在费福的葡萄牙驻军,而后葡萄牙的船队急速南下,
两天后,从顺化出去了三支商队,根据我们探查,分别去了真腊、暹罗和缅甸。
正月初八,顺化城的万年渡口迎来了数支商队,荷兰驻吕宋总督、西班牙主文莱总督、葡萄牙驻马六甲总督、
真腊的孤落支和高相凭两位重臣、暹罗阿瑜陀耶王朝分管民政的沙木罕、缅甸东吁王朝的鲁道的一个蕴纪和蕴岛、两名纳甘,
由阮氏的将臣吏司首官阮福汇和广南六大家族的陈家、家主亲自接待的。”
说到这里,李若涟解释道:“陛下,孤落支和高相凭是真腊的官名,有五位,类似我们的内阁大臣;
暹罗的沙木罕,分为文武两个,文沙木罕负责民政,就是我们的户部和礼部的结合体。
东吁王朝的鲁道是类似宋朝时的枢密院,蕴纪是丞相、蕴岛是侍郎、纳甘则是王室成员,这三者都是各有四名,听令于国王。”
听到这里,崇祯神色严肃了起来:“目的呢?”
“陛下恕罪,虽然我们探查到了他们汇聚,可他们具体谈了什么我们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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