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进了园子,里面金锣正敲得震天响。
园子中的台上两名壮汉正在角力,彼此抓着对方手臂,脚下勾缠在一起,企图将对方压下去,双方使着劲,脸涨得通红。
台边悬挂着一面金锣,杜梅若的长兄杜如柏正在兴奋地鸣金助兴,台下四周也围着人在呐喊助威。
台后一左一右两间长亭,杜平虽让女儿习射艺,但也顾及礼节,男女不混处一处,所以两间长亭分别款待男宾和女宾。
孟知嬅和杜梅若来到女宾待的长亭时,看到陆宛屏和许似嫦并几位熟悉的世家小姐已坐在里面的长几后,正在品茗闲聊,长几上除了茶水,还有几个水晶碟子盛放着松仁,蜜橘等。
许似嫦看到她,先笑道:“我以为那日你在马球场受伤未愈,来不了了呢。”
孟知嬅淡淡一笑道:“不过有点疼,哪里就来不了了。”
她虽如此说,但肩上淤青的地方还是隐隐作痛,这几天手也不敢举高。
“受伤?”正和一个女孩窃窃私语的陆宛屏,闻言转过头微诧道。
杜梅若叽叽喳喳地把那日之事说给她听。
许似嫦叹道:“素日我们打马球,也有击人之时,不过都是点到为止,窦婉那日下手太重了,还好你没事,你要是有什么事,就是我们的罪过了。”
“以后我还是不同窦婉打马球了,我可受不住她那一棍。”同陆宛屏说话的女孩后怕地说道。
“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孟知嬅淡然道。
陆宛屏不再说话,端着茶盏,慢慢地抿着茶水。
台上突然爆发出一阵欢呼声,她们停下说话,望过去,原来是角力有人胜出了,胜出者领了赏,道谢离场了。
有几名士兵爬上台,准备射艺用的木靶。
原在台下围观的人回到凉亭,喝茶饮酒吃果子等着士兵弄好木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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