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白条,我不由的心里发酸,电话对面那人就是白条,他真名叫什么我从来不知道,他和我同一天上船,然后我们所有人都叫他白条,久而久之尽然没有人去关注他的真名字叫什么。
这家伙在船上呆了有两年,那两年时间是我在船上最不受待见的两年,一直就是一个打杂的。而白条水性好,所以是所有水鬼的老大哥。
那个时候因为我不受人待见,所以没有下水探查任务的时候,白条对我很照顾,那个时候我们关系也很好。
那个时候我也很感激他,有事没事的就和他一起聊天吃饭,可以说好的就和穿一条裤子一样。
不过三年半以前,这小子还是出事情了,这小子不学好,以为在船上呆了一年多,对于地下古墓的各种勾当已经很清楚,觉得在船上拿着工资实在不划算,就有了去盗墓的歪心思。
这小子就联合几个熟人去了,不过他们运气真不是咋好,刚刚去了青海的一个山头就被逮住了,他们一起几个都被判刑了,这小子命好。并没有下墓,所以判的少,只有三年多。
刚开始一段时间,我还想去见他,不过船上的管理严格。我也没有多少下船的机会。后来我也懒得理他,就这么断了联系。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刑满出狱了。
说起来他会去盗墓,也有我的原因,那个时候的我也羡慕那些盗墓的,尤其是什么摸茎校尉,搬山道人,不过我只是嘴上再说,却没有那个胆子。
这小子胆子贼大,没想到我们这些聊天消遣的事情,没想到竟然真的付诛行动了。
我和他有三年的话要讲,一打开话匣子就关不住了,直说到嘴巴抽筋还不过瘾,就叫他过来,说:“你他娘的晚上没事吧,哥们我为你接风。咱们去搓一顿,喝个痛快。”
老痒也正说得兴起,回道:“那没问题,老子三年没吃过大块肉,这次要吃个爽。”
我又问道:“你这小子咋知道我下船了的?”
白条哈哈大笑道:“这还不简单,我出来之后就去找了小鱼儿,是他说你混好了,去了西北最大的交易场,我才找到你的。”
我也没有再说什么,对于晚上约一下的事情就这样拍板了,我也兴奋得睡不着觉,胡乱洗了个澡,把自己收拾了一番,就去约定的酒店等那小子,把菜单上所有大块肉的菜都点了一份。
傍晚时分,那小子就来了,我一看,哟呵,这小子不正常,蹲了三年生牢大狱,竟然还肥了,脸肿得像个猪头。
我们两个老友见面,二话不说,先干掉了半瓶子,回忆以前的生活,看看现在的情况,都不由唏嘘。直喝到酒足饭饱,桌面上盘子底朝天,才发现已经说得无话可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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