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十年前进入雪山失踪的游客,和我们打扮很像,难道也是来找这个古墓的?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不过随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不,不可能,这样连绵不断的山里,能让一个人失踪的地方太多了,不可能有这样的巧合的,他的父亲,可能遇到了什么意外而在山里遇难了。
二娃子看我不说话,以为自己刚才的那个问题问的有点过份了,对我道:“刘老板,我看你和其他人不一样,才和你说这些,希望这些东西你别和其他人讲,我怕他们会有顾虑,而且我要告诉你的时,十年前这里的雪山还有终年积雪,不过这几年过来,夏季最热的时候,山顶上都看不到雪了。”
我心说我肯定不会讲你是第一次带人来这里,不说独臂地龙会拿你怎么样,胖子都可能会打死你。
于是点头答应,这时候第二班的郎风从帐篷里走了出来,打了个哈欠,看到我们两个在聊天,很意外,二娃子收拾收拾东西,在雪地里放了泡尿就去睡觉了,我和郎风无话可说,也打了个招呼回去睡觉。
在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中,我半梦半醒,梦到了十年前二娃子的父亲,一个长着大胡子的二娃子带着一群人上山的情形,离奇的是,在梦中,我总觉得那几个人我在哪里见过,翻来覆去,睡的很不踏实。
第二天天不亮,开始顺山脉走势继续往上走。
从昨天二娃子的问题来看,他应该早已经知道我们不是普通的登山客,我知道我们伪装的也不好,最起码,没有哪个旅游的人会这么丧心病狂的赶路,但是我们也管不了这么多,反正他做他的向导,早有接待各种神秘团队的觉悟,这里每年的偷猎者,采药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每个人都有秘密,我们是干什么的,就让他去猜吧。
山腰之上的路更加难走,很多地方的路都是斜的,头顶上又是万丈高的积雪山峦,极容易雪崩,不能大声说话。路上的雪又实在太厚了,虽然没有了几千年的雪层,但是就这几个月的积雪都已经很可怕,下面几乎是空的,有时候一下人就捂进雪里,没到胸口,没人帮忙自己就出不来,我们只能小心翼翼用长冰锥一点一点的打着脚窝,犹如走在雷区。
胖子脚程最快,这和他以前有过雪地探险的经验有关,他一路走在最前,因为高山反应,我们的舌头开始发麻,除了独臂地龙偶然修改行进的方向,最后四周只剩下喘大气的声音,整个世界安静的似乎已经没有了生命。
过了山腰的雪路,我们走入到了一处两面都有巨型雪坡的冰封带,这里常年照不到阳光,雪都呈现冻土状,山的坡度越走越斗,温度极低,在里面,我们终于看到了独臂地龙定的龙头宝穴所在,那是一处几乎与山成六十度锐角的陡坡峭壁,上面覆盖着皑皑白雪。
我们继续向上,一个接一个,尽量错开身形,开始使用冰锥冰锤,向那一处陡坡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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