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二叔以前也和我说过另一个例子,他曾在一个北周时期的墓葬里,看到过一只非常奇怪的陶器。那是一个长长的陶瓶,上面全是一排排手指粗细的孔,更像乐器,他本来以为自己发现了一只用来过滤的器皿,拿起来却发现非常重。上下颠倒这东西,想看个究竟,却在那一瞬,从陶器身上的孔里,伸出非常多的石雕小手。
二叔说过的,防盗措施一共就几个层次,往往所有大型古墓都有这样的特徵:第一是找不到,第二是打不开,第三是拿不走。
这座刘家古楼,几乎在每一个点上都做到了极致,难怪这麼多年了,所有人对它都束手无策,
按此想来,真是无计可施,现在唯一可以做的,是离开这儿,到处去收集与刘家楼有关的资料。
但似刘家古楼的隐秘程度,姑且不说能不能找得到,就算真有,恐怕也得花上大半年的时间,更何况还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用。
想到这里,我十分的沮丧。我是这麼一种人,只要有一点希望,都能干劲十足,可一旦意识判断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就会立即颓掉。
红衣听我说完,也沉默下来。
从东西寄来到现在,我们己经耽搁了非常多的时间,但是真是亳无硕绪,不由有点绝望,感觉即使再徒劳地尝试几天,也只能送一封信回去,告诉老太婆:SORRY搞不定,要麼咱们回北京洗个澡,再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我倒是不介意,但总觉得这样做,刘家的脸肯定要被丢光,虽说其实到现在也没什麼脸剩下来了。可我知道銎花不可能这麼容易地放弃。
沉默了片刻, 他对那个蜀中夥计道:帮我寄信回去,告诉他们,那张照片无法解密。我们会采取自己的方法,让他们再等一段时间。
那成都夥计点点头,但是脸色微变,问道:东家,您自己来,要不要给先生打个电话?
红衣摇头:没事,我能应付
那夥计依言出去,我拉著绳子将他送出,一边就问:什麼叫我们自己的办法?
换一种思维模式,所有的机括,奇银巧术,如果正面没法解开,还可以使用一种比较野蛮的办法。
我仍不明白,他喝了一口烧酒又道:如果你没法把一个魔术方块还原,最简单的方法是什麼?跟著做了一个掰的动作,把上头所有的颜色的抠下来,重新按照你的想法贴上去
啊, 你是说你要。。。。
我要从机括的内部去解开它,他道:我要进入洞壁的后面,看看这机关的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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