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大哥刘扬在就好了,我心中再次出现这样的念头,忽然就发现,那麼多次化险为夷,原来不是自己命好,身边的那两个人解决了那麼多的问题,我己经当成理所当然的了。
犹豫片刻,就见红衣脸色凝重的叹了口气,对我道,没办法,只能硬碰硬,看祖师爷保佑不保佑了
红衣说著,从装备包里抽出一捆绳子,一边交给我捉住,自己把另一端套在脖子上。又从随身的小袋子中拿出一只哨子大小的紫砂瓶,拔掉塞子,把里面的东西涂到手上。
那是一种黑色的粉末,我立即闻到一股中药味。
你要干麼?我有不祥的预感
这是用来吸汗的中药和炭灰,也能提神,他道:我要爬过去。
你疯了,这里的罐子那麼脆,一碰就碎,你想找死也别连累我啊。
站上去会踩碎的东西,躺上去却不一定会碎,只要有很多的压力点分散体重,就是灯泡我也能过去,这得要硬碰硬的功夫。
他脱掉自己的鞋,背身过去,一下躺到了地上。
我原本以为小花会趴著,没想到是面朝上这麼躺下去。心中的惊讶更甚,就见他的背部和臂部非常巧妙地用力,整个人己经贴著地面,往裂缝里缩了进去。
这是一种靠背部肌肉的露活并以手辅助的前进方法,好像一种非常轻松的瑜伽。红衣移动得非常快,让我感觉他简直是条蛇,贴著地面在爬,那绝对是巨大的体力消耗,我总算知道他那些精瘦但有力的肌肉是怎麼练出来的了。不过,不得不说那样的动作十分难看。
你有把握吗?我说,毕竟背上没长眼睛,这种手段还得靠运气。
他看了看我,没把握你来?
我摇头苦笑,他跟著白了我一眼,全身放松,深吸了几口气,念了几句不知道什麼的话,往裂缝的更深处前进。
靠上那些陶罐的刹那,我和红衣都顿了一下。
我能清晰地听到上层的陶罐受到压力,和下面的陶罐摩擦发出的声音,似乎还伴随薄薄陶片即将被压裂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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