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於发现了一点自己和红衣不同的地方,但没把情绪表现出来。我没体力,也不想破坏某些默契,更清楚这个行业本就没有拚死救护同伴的习惯。这就好像一种事先的契约,两个人互相说好,在各自可能出现危险并且连累对方的情况下,谁都可以放弃对方,这在事故发生前,会显得非常公平。
的确,当时红衣对於我的情况判断不明。这个时,是否要回去救人?我如困是他,也会犹豫。
不由又想起了胖子和大哥刘扬,如果是他们在,那满身黑毛的家伙一定会在划伤我后背之前就被拧断脑袋。
或者会看到胖子踩著那些陶罐冲出来把一切搞砸,但我一定会得救。
那一顺,心中冒出极度的不安全感,比之前感受到的更加厉害,现在在场是三个人,但只有自己为自己负责,这种感觉让我很不舒服,同时也明白过来,为什麼先前红衣对於我进洞去救他,没有半点感激,只有恼怒。
他习惯了自己一个人解决自己遇到的问题,做这些事情之前就默认了没有任何的后援,任何的帮助。他不会为自己的死亡怪罪任何人,也不会为别人的死亡怪罪自己。
这就是盗墓家族的本质吗?我的心有点发寒。
这件伸子太长了,就算拉得再紧,也会因为力矩的缘故被我们的体重拉成一个弧形,两段打结的固定处得承受很大的压力。我不确定爬上去之后,它会不会中途崩断。见我看著伸子发呆,红衣就道:所以,我把伸子在这个房间的这一头系得很高,这样,压力会更多地集中在这一边,只要有人看著,我们至少能在伸子断裂之前提前知道。
你他x的听起来很专业,我问:你在里面看到了什麼?那个消息机关室是什麼样子的?
呃,红衣的脸色有些异样,没法形容,我从来没有见过那种东西。
他的表情告诉我,要想知道那是什麼。,必须亲自去看。
我叹了一口气,想站起来看看身体状况如何。,才动了一下,胳膊肘就压到个东西底头一看,是那片陶片。
同时,我也看到陶片边上写了些东西,歪歪扭扭的,
我记起自己昏迷前,曾经想给红衣留口信,用的就是这陶片,可那时十分恍惚,根本不晓得写了什麼,有没有写清楚,现在看来,还是写了一些东西的。
下意识地瞥了一眼,随即愣住,地上歪歪扭扭的写数量非常多,可在我感觉那当下就只写了几个字而已。
用手电筒照,发现是很长的一组数字。
这是什麼?我问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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