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我尝不出来品种的酒,怀疑可能是绿豆烧,就是之前土夫子经常喝的那种酒糟原汁,外加一些冰糖和药材,喝的时候辣口,感觉有一股绿豆汤的味道。但是几杯之后,我就毫无征兆地醉了过去。连什么时候迷糊的都不知道。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我看到贺家红衣和王杉躺在我房间的沙发上,两个人身上全是血迹,都睡得很熟。我看了看窗外明媚的阳光,就知道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我很默契地没有问那天晚上的细节,只知道,七个盘口站在了我们这一边,铲子李和海产中年人手下都是乌合之众,他们本身就是善于经营不善于火并,结果不言自明。
王杉收了下面盘口欠下的货款,总计小一千万,迅速整顿了崩溃的兰州总盘交易所,我在这段时间,就像吉祥物一样,到处露一小脸。
等我离开兰州飞往别的地方的时候,总盘已经有了四十多个伙计,虽然大部分是新人,但在王杉的控制下,磕磕碰碰的走货又动了起来,整个兰州已经稳定了下来。
自此,最初的难关算是过去了,回到小县城之后,不用像兰州那么腥风血雨,只需要风花雪月就可以了。
在这段时间里,王杉会留在兰州为我物色队伍,利用二叔的名气和钱夹一些还不错的喇嘛,而我则必须在这个小县城,处理二叔积累下来的事务,同时更加系统地模仿二叔,包括声音。
这看上去很难,贺家红衣教给我一些技巧,目的是在去湘西营救之前,能大致让二叔的声音和脸显得不那么突兀。
之后贺家红衣会回老北京,继续和王家的人周旋,拖延时间,一直到王杉把队伍拉起来为止。
我们计划完成所有的一切是用五天时间,我心中默默祈祷,大哥刘扬和胖子他们能坚持下去。一定要等到我下来!
烦琐不表,五天之后,我、贺家红衣、王杉分别从兰州、北京、我所在的小县城飞往湘西,不出意外我一定是最后到的哪一个,因为我这里实在交通不方便。
三方人马最后在湘西一个机场会面。一到机场,我就看到王带了能有二十多号人浩浩荡荡地过来了,他们打扮成旅行团的样子。
王杉举了一个小旗,上面写着“中青旅”,拿着耳麦就朝我笑起来。
果然是打不死的王杉,五天他的伤一定没有好,但是看气色完全不同了,头发 也焗油变黑了,贺家红衣那边只带着王家大小姐,两个人好像一对小情侣一样。
我一个人,穿着二叔经常穿的衣服,忽然有种孤独感,这些人来到我的面前,王杉就对身后的人道:“叫二爷。”
“二爷!”身后所有人都叫了起来,我点头,尽量不说话,王杉在前头引路。
我们上了几辆很破的小面包,我和王杉、贺家红衣坐在最前面的那辆车里。王杉在路上把后面车上的一些人给我介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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