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显然用的力气极大,她挣脱不开,就听胖子几乎是抽搐地开始说胡话。
他的发音已经极度含糊了,我上去按住他的手,把他的手从哑姐手腕上拉开,俯身去听
他说话。听了好久,才分辨出来他在说什么,一股燥热一下就把全身的汗毛都顶了起来。
周围的人听到动静,以为出事了,一下全围了过来。
“他说什么了?”贺家红衣从外面拿医药包进来,问我道。
我道:“他说他们还活着,但是情况很危险,让我们马上下去救他们。”
“他们活着,循图救人。”
其实胖子说的是这八个字,他不停地说着,完全说不清楚,必须十分熟悉他讲 话的腔调,才能听得明白。万幸,我就是那种人。
一刹那我忽然就有一股虚脱的感觉。
我操,胖子把自己当成了一张字条,他丫是出来报信的。
说不出是欣慰,是焦急,是狂喜还是任何情绪。
我之前对于底下人一直处于隐隐担心、努力不去想的状态,因为我实在不知道下面会是什么情况,只能尽量不动情绪,如今一下坐实了,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来表达。
胖子还是不停地在说着,整个人进入了一种癫痫的状态,我只好俯下身子,在胖子的耳边,用我自己的声音轻声说道:“我是刘远,我听到了。”
说了几遍,他抓住我手腕的手慢慢就放松了下来,整个人慢慢瘫软,又似乎陷入了昏迷状态。
“什么图?”贺家红衣问我,“哪有图循?”
我看向胖子的肚子,上面那些直接刻的痕迹,我现在知道是什么东西了。“快找人把这些图案都描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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