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浅浅的笑了笑,看上去有些温文尔雅,但神色之间,却又好像带着一丝淡淡的哀伤。他讲,都是陈年往事,不提也罢。
我见他神色暗淡,只好转移话题,讲,为什么我能听见阴戏?不是说这东西只有死人才能听得到吗?
他剥苞谷的动作没停,只是侧头过来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他讲,你已经死过一次了,不是吗?
听到这话,我瞳孔猛然一阵紧缩,再看向这温文尔雅的男人时,心里充满了警惕。
我在村子里遭遇的事情,我并没有向任何人说起过,我也确定我没有说梦话的习惯,既然如此,他一个外地人,怎么可能会知道我在村子里所经历的事情?
还是说,他其实也是在诈我?
于是我假装不知道,讲,你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他闻言并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只是回过头去,专心的看着手中的苞谷,讲,你来这里,肯定是想找张哈子帮忙。你要是连遇到么子事都不肯讲,你觉得张哈子肯不肯帮你这个忙?
我看了一眼张哈子,发现他还在和船老板缠斗在一起,应该是听到我们这边的谈话,所以他锁住船老板的脖子之后,抽空对我们这边喊话,讲,帮个卵子,你没看到老子现在忙得很迈?
因为说话让他分了神,船老板挣脱了他的锁颈,然后两人又开始新一轮的动手动脚加动嘴----两人的口头禅你来我往,让这安静的院子显得分外热闹。
虽然张哈子说的是现在没时间,但我听出他的弦外之音,就是如果我不说出实情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帮我这个忙的。
而且王先生也交代过,见到张哈子后,可以把村子里的事情告诉他,但也只能告诉他。
在我看来,现在院子里还有三个外人,我不知道该不该把事情和盘托出。
坐在一旁的洛小阳似乎再次看穿了我心思,他讲,你来这里之前,相信让你来滴那个人已经跟你讲过咯,张哈子五年前遇到了些事情,所以,现在来找他帮忙滴人,都是我在接手处理。我这么讲,你懂了迈?
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我要是还不懂,那我不就真的成白痴了?
我不懂的是,张哈子五年前到底遇到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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