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手上一个小伤口,用酒精消毒的时候都能痛死,更别说她后背上这么大个口子。
但我知道必须得这么去做,否则要是感染了,后果更严重。
于是我打开酒瓶,走到长椅旁,问了句准备好了没后,不等吴听寒回答,就把酒水倒在她的伤口处。
“嗯。”
我听到吴听寒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然后就再没有任何声音发出。若不是看见她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我都要以为她已经痛晕了过去。
我之所以不等吴听寒回复,是因为心理有准备后,肌肉会紧缩,酒水很难浸润到所有伤处,所以干脆给她来个突然袭击,更有利于恢复。
过了一两分钟,吴听寒的身体才停止颤抖,然后小声对我讲,你从香囊里取一张不长不短的纸出来,用左手大拇指和食指去拿,其余三根手指都别碰到纸面。取出来后,贴在我伤口处。----别问为什么,照做。
我的确是想要问一句的,毕竟把纸这种东西贴在伤口处多危险,你这玩意儿又不是创可贴,更没有经过杀菌消毒,就这么贴上去,不怕感染么?
但吴听寒似乎早就料到了,所以我只能照做。
当我把那纸条铺在吴听寒的伤口上后,吴听寒再次开口,讲,用食指把纸条抹平,尽量不要留褶皱。
我依言照做,因为之前倒过酒水,纸条在水中显得很平整,就算是想要抹出褶皱来都难----念及于此,我就突然想到了我爷爷的那张脸,不就是被我泪水浸湿过后,变得毫无皱纹了么?
想到这里,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急忙把脑子里爷爷那张带着诡笑的苍白脸颊从我脑海里给甩出去,然后专心的对付眼前这张纸条。
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等我再去看的时候,我竟然找不到那张纸了!
没错,就是找不到了!
不仅那张纸不见了,连吴听寒背上的那个伤口都不见了!
现在她的背,除了血水和酒水的混合物外,就只剩下雪白雪白的肌肤了。
手机版阅读网址:wap.11ei.com